嗯……再這樣待下去你的褲子還要不要了?”
困惑被他掩藏好,他順著溫惠的話回應幾句,松開手,眼神直盯著溫惠的背影,屋內血味彌漫,他看到褲子暈開的血液比床單更甚,他存著滿心的焦慮痛苦,找到手機,在搜索框里點下“月事”兩字——
呼。
他松口氣。
溫惠到浴室清理干凈,換上棉質的睡衣褲,找到床頭柜里放著的暖寶寶貼,貼在小腹和后腰處,腹部的鈍痛感隨著熱意的烘烤減輕很多,屋里沒人,她沒在意,剛想掀開被單趁著剛染上洗干凈,床單已經沒有了。
她離開臥室,客廳的洗漱間傳來水流嘩啦聲。
推開門。
床單團成團塞在水盆里,擱在洗漱臺,他攥著弄臟的一角用肥皂擦洗,聽到溫惠的聲音,側頭看她一眼:“惠惠,到床上躺著吧。午飯我來解決,回家的路上買了很多新鮮食物呢。”
溫惠沒逞強,身體乏,鄭松體諒她,她心里開心得不得了,蹭到鄭松的身邊,手臂繞過他的手臂,踮起腳在他的側臉吻了一口。
然后,她就跑回床上。
溫惠捂住肚子躺在床上看手機,鄭松進來的時候,她看他一眼,男人的臉頰有明顯的紅意,他端著杯煮好的紅糖水放到床頭柜上,殷勤囑咐:“肚子疼不疼?”
溫惠的眼睛彎起來,紅糖水散發的熱氣蒸得她面頰紅撲撲的,她攥住鄭松的手臂,扯著他坐到旁邊,說道:“不能問我疼不疼。”
鄭松:“嗯?什麼意思呢惠惠。”
溫惠最近可喜歡和鄭松對視,他總是透露出懵懂的小狗般的眼神,瞳孔里映出她的身影,裹著溫柔的光,就好像她正在被他用心地愛著,她的心就顫動起來。
她話多起來,勇敢表達自己的想法:“本來就很疼,或者還能忍受的痛,你問出這個字的時候,在我腦海里就加劇這個字的印象,豈不是變得很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