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著他唇瓣的唇輕輕地觸碰著,帶著小心翼翼的態度,仿佛生怕他會因此失控,徹底走向癲狂。
是他做錯了。
惠惠需要很多很多的耐心,需要很多很多的愛護,需要很多很多的愛意……他沒有自知之明,他是怪物,惠惠膽子很小,她愿意親近他,愿意親吻他,已經足夠令他歡喜,再多的,他盼望著時間流逝惠惠早晚能夠懂得他的真意……
溫惠無措又討好地吻著他的唇,與其說是毫無章法,不如說是被他的態度嚇到,短暫地忘掉該怎樣親吻,順從本能地輕含住他的唇。
得不到回應使她越發緊張焦慮,失去力道,齒間勾住他的唇肉破了點皮。鄭松微皺眉頭,眼角卻含著春日情愫,恨不得將更多的肉,塞,到她嘴里,讓她用力啃咬。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像她證明他此刻的心情。
喘,息的空隙她輕聲地乞求:“別生氣了……別生我的氣了。”察覺到怪物的松動,她轉身攬住他的脖子,踮著腳蹭過去,鼻尖抵著鼻尖,唇貼著唇,聲音低微輕顫:“你這樣,我害怕……”
鄭松垂眼,看到妻子泛著胭脂紅的臉頰,他輕嘆一聲:“我沒有生氣呢惠惠。”
他用力抱緊她,粘稠血肉無聲無息蔓延,逐漸覆蓋整個地面,它們小心翼翼地帶走溫惠的運動鞋,代替鞋子的作用裹住她的雙腳,小心翼翼地舔舐她周身濺落的血液。
其他生物的氣息被怪物的氣息占據,且越發濃郁不容忽視。
溫惠抬眼,因羞恥面頰通紅,怪物不同于鄭松,鄭松是她的丈夫,是和她經過法律認定的夫妻,兩人做再親密的舉動都是合法合規且合乎道德的,可怪物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