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將陳朗留在身后,溫惠拿出新買的換洗衣物到了浴室。沖洗干凈,她擦著頭發離開浴室,出現在眼前的是鋪展地面的猩紅血肉,它們蠕動著擠滿所有能夠觸碰到的空間。
“……你在做什麼啊?”
陳朗帶著膠質手套,袖口挽到手肘,手臂線條流暢勾勒出誘人的肌肉弧度,拿著抹布擦拭,木質餐桌被他擦得锃亮,他光腳踩著地面,以他的雙腳為中心,朝四周散發出滿溢的血肉,仿佛被紅色的泥沼包裹。
見溫惠出來,貼著天花板的血肉討好般來到她的面前,將沾滿灰塵的血肉表面呈現到溫惠的眼前,陳朗溫潤的嗓音同時響起,“惠惠,這樣清理速度會快很多,你看地面的臟污都被我打掃干凈了,天花板也很干凈!如果你不喜歡看到我表現出這種模樣,那我以后不會了……”
說是這樣說,他卻沒有收回血肉,反而眼睛亮著光,充滿期待的注視著她。
那團呈現在溫惠眼前的血肉非常刻意的將臟掉的位置在她眼前輕晃,急不可耐地想要妻子認識到它們的用處。
溫惠愣了愣,經歷了那麼多恐怖場景,她的心理建設已經做的很完善了,“我已經習慣了,以后不用刻意隱藏自己的身體,怎麼舒服怎麼辦就行……還有,你做的很好。”
得到夸獎的陳朗立刻綻放出耀眼的笑容,他看了溫惠一眼,帶著抹布到了浴室,先把抹布洗干凈搭好,又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清理干凈,在周身打上和溫惠同樣的沐浴露,仿佛被溫惠纏繞的感覺。
離開浴室,他走到廚房里準備午餐的溫惠身后,小聲叫她:“惠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