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要是方正祥還在外面,那他就有可能再次襲擊張雁回,可張雁回卻對此沒有半點表示……
“你好像不怕他,那人是瘋子,要是不及時抓起來,再沖到你面前給你砍一刀,你死了怎麼辦。”蔣春眠坐到他旁邊,側身盯著他。
張雁回:“那……快點報警他抓起來吧。”他蜷了蜷手指,垂頭說道:“我沒有不怕他,只是從前做再多總是沒有用,已經習慣了……退縮。
蔣春眠面露懊惱,她攥起拳頭想要敲敲腦袋,在張雁回的注視下放棄這個動作,她是有些被方正祥的胡言亂語弄混了頭腦,覺得張雁回的表現奇怪。
可換個思路想,張雁回從前被方正祥欺負,方正祥有靠山,就算欺負人都沒得到任何懲罰,張雁回自然而然選擇息事寧人,甚至被砍傷都是獨自忍痛不愿追究。
“人善被欺!方正祥今天敢拿刀砍你,改天什麼事情做不出來,我們必須要讓他知道后果。”蔣春眠按下報警鍵,這次的通話很快被接聽。
“喂,您好,是這樣的……”
蔣春眠放下電話:“學校車棚里有監控,你的身上有傷,我是人證,這次方正祥必須得坐牢!就算最后他有精神病,那他也得關在精神病院,不能出來害人。”
“……蔣春眠。”張雁回后背弓起來,靠近她,肩膀抵住她的肩膀,側臉凝望著她,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眷戀和依賴,嗓音透著股溫軟道:“不要想其他的事情了,等警察來就會解決的,你先休息一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