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話音還沒落全,張雁回就來到她床邊,屋內燥熱的空氣隨著他的到來盡數消散,蔣春眠起初還有些拘謹,后來張雁回說時間不早了,考試還要繼續,她不睡覺下午沒精神,就自然而然地抱住他的腰,蜷縮進他的懷里,仿佛縮進冰塊制造的冰床。
或許是溫度適宜,因氣溫升起的燥熱消失后,蔣春眠舒舒服服地睡了個午覺。醒來的時候,眼睛還沒完全睜開,意識迷迷糊糊的,就感覺發頂有壓感,她眼睛半睜半閉,察覺到是張雁回的唇。
她登時呆住,不敢亂動,僵著身子縮在他懷里,發頂那道沉重的吻久久未離。
“醒了?”
“……嗯。”裝作剛醒的樣子揉揉眼睛。
張雁回:“鬧鐘沒響,還想再睡會兒嗎?”
蔣春眠搖頭:“睡不著了,收拾收拾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最后一場結束,渾身的擔子卸下。
“考完了!”蔣春眠估算了大概的成績,去年她在考場魂不守舍,今年則全然不同,她對自己在考場的狀態很滿意,因此落筆的最后一刻,心間的雀躍幾乎要沖出來。
她跑到張雁回的面前還不算,雙腳像是不聽使喚,蹦著到他的懷里,抱著他的脖子又喊又笑,張雁回何嘗不激動呢?期盼了許久的高考,愿望落空,到陰差陽錯,以身死之身赴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