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。
祁王稱善。又長嘆一口氣, 說真的,他現在已經不在意炕屏了,他更擔心自己的兒子, 別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。
這幾日反復叮囑孟公公, 管好下面的人,務必將此事嚴格保密, 誰也不能說。
祁王又同情的看著沈聿:“沈師傅, 讓你跟著孤受累了。”
沈聿一頭霧水。
“其實自打懷安來府上陪世子, 賀兒已經收斂了太多,不過是拆個屏風、種種菜, 比起他從前做的事,簡直是不足為道。
沈聿:……
一時不知道他是氣糊涂了還是說反話。
便聽祁王娓娓道來:“世子看上去很活泛,其實孤單得很,他曾有個妹妹,還很小,沒賜名也沒記入宗譜,那年府里鬧了一場時疫,跟著他親娘一塊兒歿了。”
沈聿唏噓:“臣,臣不知……”
祁王苦笑:“你不知道很正常,王府里夭折一個孩子,沒有人會特意提及。
“沈師傅,你要是孤,你該怎麼辦?”祁王道:“死去的側妃女兒是人,活著的王府家眷也是人,孤手里沒有任何證據,只有一個五歲孩子的一面之詞,如果再糾纏下去,父皇震怒,說不好會招致什麼樣的后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