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三心二意的毛病,沈聿是無法縱容的。
常在河邊走,哪能不濕鞋。
懷安今天得意忘形,畫的格外投入,換紙的速度不及老爹推門的速度,直接被抓了現形。
沈聿沒言語,將手里的書擱在一旁。
隨著那道身影步步逼近,懷安的瞳孔逐漸放大,父子二人十分默契的將目光落在案頭壓著的一柄戒尺上。
果然,沈聿將它提了起來:“伸手。”
被抓個正著,老爹又堵著唯一的逃生通道,懷安還有什麼話說,乖乖伸出左手挨了三下戒尺,疼得他吸氣甩手。
“下次還敢?”沈聿問他。
能力是能力,態度是態度,沈聿一向分的很清楚。
懷安忙不迭地搖頭:“不敢了!”
沈聿擱下戒尺,拿起他的畫來看,果然又有長進,面色稍霽,開始跟他講道理:“以后睡前半個時辰,可以專門用來畫畫,三心二意,一件事也做不好。
沈聿說罷,又補充:“別學你大哥,他同時做三五件事也不成問題。”
懷安又被補了一刀,心比手手還疼……
沈聿微哂,將扔在一旁的書拿起來,擺在他的眼前,施施然離開了西屋。
懷安拿起那本書,原來是《童話新編》。
啥意思?來他屋里就為了送一本書,還順便揍他一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