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懷安說著,想到了當日的場面,咯咯笑了起來:“實在是太解氣了!”
沈聿回頭看向妻子,許聽瀾一臉茫然,有她在家里坐鎮,懷安回到家里乖巧懂事孝順聽話,除了讓謝學士落水那次,她壓根不知道這孩子又在外頭折騰出這麼多事。
看著爹娘嚴肅的神情,懷安的笑聲越來越小……
“所以你不到一個月的時間,弄傷了謝伯伯,弄傷了祁王,還拉著公主和王妃入伙做生意?”沈聿問。
“爹,不是這個順序。”懷安重新幫老爹理清思路:“是公主和娘娘先答應入股的,公主給了我一間鋪子,娘娘給了我一張銀票,結果這張銀票是祁王殿下從世子手里沒收上去的,世子看到后情緒崩潰,追著我要毀了它,我抱著銀票就跑哇,結果撞到了謝伯伯,謝伯伯掉進池塘里生病了,我去探望他的時候推薦他跟我一起練功,然后謝伯伯就瘸了,您和謝伯伯都不在,祁王殿下心情不好,我們陪他釣魚,又釣不到,就只好燒烤了,可是殿下的袖擺太長,不小心被火燎了,就燙起一串水泡。
懷安一口氣說完,都有點缺氧。
沈聿:……
許聽瀾:……
“爹,這次真的不是我闖禍,都是禍來找我啊!”懷安分外認真的說:“但是爹,您別擔心,我都已經處理妥當了,我把咱們祖傳的跌打丸給他們送了兩盒。”
“嗯,”沈聿咬了咬后槽牙,“是挺妥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