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一名鏟屎官的自我修養。”懷安道。
……
見過溫陽公主,說了會兒話,懷安還拿出賬本向溫陽公主匯報了皂坊這個月的利潤。
皂坊雖然賺錢,但相比溫陽名下的皇莊皇鋪,并算不上多大的進項,她和祁王妃起初只是抱著逗小孩子玩的心態入股,誰知他這般認真,把賬算的明明白白,精確到分文。
每到此時,她心里總有一個疑問,如何繞過駙馬,生一個懷安這樣的兒子,再生一個懷薇懷瑩謝韞那樣的女兒?
她神游天外,對懷安一五一十的報賬并未聽到心里面去。
恰在此時,太監進來稟報:“殿下,駙馬都尉求見。”
真是想什麼來什麼,呸,真是不想什麼來什麼。
“晦氣。”她說:“不見。”
太監賠笑道:“殿下,都尉說了,您要是不見他,他就在前院那顆歪脖子樹上了斷。”
溫陽冷笑:“讓他請便。每次都是這一套,膩不膩啊。”
兩個孩子半張著嘴抬起頭來。
溫陽立刻換上一臉慈愛的笑:“賀兒,帶懷安出去玩一會兒,姑母處理一點私事。”
前半句如春日暖陽,后半句如隆冬冰窟。
榮賀打了個寒顫,為姑爹默哀一下下,拉著懷安走出大殿。
溫陽見孩子們走遠,這才對太監道:“愣著干什麼,快去準備繩索,本宮還沒見過活人上吊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