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問你知不知情,你哭什麼?”
溫陽搖頭,悲悲切切的哭泣:“兒臣毫不知情,駙馬他一定不是這樣的人!”
“你還在為他辯解。”皇帝沒好氣的將一本賬冊扔在案頭,馮春捧著賬冊拿到溫陽公主面前,溫陽淚眼婆娑的翻閱,竟是駙馬李仁這些年與桑東東的走私張目,獲利驚人。
她只安靜了片刻,又掩面而泣。
“別哭了!”皇帝的腦袋要炸了。
“兒臣命苦……”溫陽哽咽道:“兒臣自幼喪母,與兄長相依為命,長大嫁人,夫君又下了大獄。”
皇帝聽得直蹙眉:“溫陽,你是當朝公主,當深明大義,為天下女子典范。
只見溫陽公主哭的更加厲害,她癱跪在地,伏地叩首:“父皇,一日夫妻百日恩,兒臣從未求過父皇什麼,但求父皇饒駙馬一命。”
“你這是干什麼?!”皇帝先是郁怒,又有些不忍,命左右將公主扶起,聲音緩和了不少:“你放心,他畢竟是駙馬,罪不至死。”
溫陽卻依舊搖頭哭泣:“父皇有所不知,兒臣了解駙馬,他把臉面看得比天還大,如今東窗事發,倘若受到懲罰丟了面子,必定無顏在京城立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