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將玉佩交到蘭新月手中,騰出一只手來撫摸她的后背:“姑娘,別急,你現在身子太虛,歇夠了再說。”
蘭新月固執的搖搖頭:“我在鬼門關走了好幾遭,生怕哪遭回不來……再也沒人知道那個禽獸的行徑。”
“順天府學生員、國子監監生、都察院副都御使的長孫林修平,說要為我贖身,說要納我為妾——對我們這一行來說,這是很好的歸宿,何況他文章錦繡,一表人才。
“就這樣又熬了一個多月,眼看就要遮掩不住,他才讓家人來為我贖身。我原想著被他納進門,又有一個孩子,只要安分守己,侍奉好主君主母,至少到老不愁衣食……誰想竟直接被拉到城外一個鄉野郎中家里,要給我墮胎。
“我也不想要這孩子啊,可我有一個師姐就是那樣死的,我雖然是一條賤命,但是……我真的太怕死了。”
蘭新月泣不成聲,姚翠翠放下孩子幫她擦眼淚,才發現她身體冰的好像沒有生氣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