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安在心里嘆了口氣,什麼臉紅了,明明是說不出話憋的,為了中秋小短假,他也是拼了。
沈聿道:“子盛兄說笑了,他都這麼大了,舉止言談自然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。”
謝彥開捻須朗笑:“明翰你當年嫌他頑皮,我是怎麼勸你的,長大了自然就穩重了,我沒說錯吧。
他對懷安的印象還處于《四書》結結巴巴的背完,拆了玻璃炕屏種黃瓜,在世子所養雞堆肥,炸了王府宮殿,拉著祁王殿下在湖邊燒烤,燎了祁王的袍袖,一頭把他撞進荷花塘里,拐賣了小閣老吳琦……的時候。
一轉眼,居然能寫文章了!且不說義理是否通順,辭藻是否華麗,單說他衣冠得體的站在那里,說了這麼久的話,都沒放火點了他家的房子,明翰這些年不容易,真的不容易!
沈聿淡笑:“子盛兄說的極是。”
又聊起兩家子女,謝彥開三子一女,長子次子都已婚配,長子去了任地,次子今年參加鄉試,三子本到了議親的年紀,但去年院試未過,去外省游學了。
“你家兩位侄女還好?”謝彥開問。
“略知些禮數,都已經婚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