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兒臣沒有啊,只是以詹事府的名義組織考試。”榮賀跟他玩起了文字游戲,因為雀兒山書院的兩位山長,一個叫劉斗金,一個叫許三多,跟東宮可沒有半點關系。
“考試也不行。”皇帝道。
榮賀聳聳肩,他不扯著詹事府的大旗,還怎麼傳銷……不是,怎麼招生啊。
“以后不會了。”榮賀心想,反正已經考完了。
皇帝壓根不相信他,要他將寶印交出來,親自替他保管,反正他也不需要監國或處理政務。
榮賀:……
太子寶印是一方龜鈕的金印,篆刻“皇太子寶”,象征太子的權利和身份,但對于榮賀而言,沒有什麼比皇帝的獨生子更重的身份了,榮賀之所以扭扭捏捏,只是想留著寶印,加蓋在“□□聘書”和“錄取通知書”上,以免他們辛辛苦苦招來的師資和生源跑掉。
在皇帝的一再催促下,他還是不情不愿的交了出來,這下可好,陽奉陰違的資本沒有了,徹底淪為地主家的傻兒子劉斗金了。
……
“蘇先生不肯來?”懷安聽到這個消息,心中大為郁悶。
這是唯一一位女先生,又是難得的女醫,她不肯來,對以后的辦學計劃影響很大。
“怎麼才能找蘇先生看病呢?”懷安問。
長興道:“這可難辦,我打聽過了,蘇氏醫館的坐診大夫都是男的,只有急癥婦人登門,或由女婢來請她出診才可以,而且蘇醫生看診時,從不許有男子在旁,日常也不與陌生男子直接對話,您等閑見不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