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好奇他們到底是如何交心的,不監視不知道,原來邵寧楷竟是這樣有情趣。
教阮金珠騎馬投壺,上花樓畫舫。
還去軍營逛過,那些將士都以為阮金珠是他金屋藏的嬌,以侯府的「小夫人」稱呼她。
我一勺一勺喂他藥:「我知道夫君與金珠光明磊落,我只氣憤她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。」
「是我要救她,也不關她什麼事兒,如今都覺得你是跟她拈酸吃醋,她免不得落人口舌,得想法子澄清一番才是。」
我心下冷笑,面上卻不顯:「所以我打算讓金珠負責你養傷的全部事宜,她辦事妥帖,老太太這般看重放心她,想必是個細心妥帖的,也免得她一直內疚自責。
邵寧楷臉上的驚喜與滿意都快壓不住了,強裝淡定:「如此甚好,清者自清,夫人真是聰慧過人。」
清者當然自清,不清者才需要澄清。
「你先別夸我,這事兒你得自己跟老太太說去,老太太德高望重,她來下令,旁人才會更信服。」
老太太跟德高望重可沾不上邊,前世她對邵寧楷所做的一切都睜一只眼閉一眼,就算發現了,也只會包庇溺愛。
我的死也未嘗沒有她的功勞。
她的姐妹中有人選進宮當了宮女,那令人心脈衰竭的陰毒之藥也正是出自宮中。
如今為她兒子的死出一份力不過分吧?
17
次日,老太太蠻橫地通知了所有人這個消息,還宣布邵寧楷往后搬到她院子里養傷,好時時看顧。
她不喜歡我,偏愛阮金珠,這是公認的事實。
倒也沒人覺得不合理,畢竟兒子兒媳侍奉親長是應該的。
更何況在老太太院里養傷,本就是為了避嫌。
邵寧楷還是給自己加了一層保險。
這樣他們只會更加肆無忌憚地幽會了。
很好,老太太的院子,已經成了滋養他們私情的溫床了。
接下來就看我那傻兒子,什麼時候發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