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咱爹被半夜驚魂嚇得人差點沒了,第二天抱著我媽大腿,一把鼻涕一把淚為我和我哥求情。
我媽受不了他,最后妥協了,愣是一級也沒敢給我和我哥跳。
我和我哥順順利利讀到大學。
在這期間,為了不被我媽慧眼識豬選為集團繼承人,我們瘋狂在她面前吹對方的彩虹屁。
「妹妹花容月貌手腕了得城府深沉運籌帷幄,定是天生的商業鬼才,繼承家業的不二人選!」
我呸,這不拐著彎罵我心眼子多喜歡算計人嗎?
「哥哥玉樹臨風頭腦聰穎品德高尚長袖善舞,有經天緯地之才,實乃家族長輩眾望所歸!」
他這個白切黑芝麻湯圓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等我倆明褒暗貶罵到嗓子眼都冒煙了,我媽擱下剛簽好的文件,悠悠發問:「扯完犢子了嗎?」
我和我哥面面相對,簡直是執手相看淚眼,竟無語凝噎。
下一秒默契地猛沖出去,一人抱住我媽的一條大腿,狂嚎:「 媽,您再生一個吧!」
「您還年輕,時間還來得及!」
「就是就是,老當益壯,您再開個小號,放過不成器的妹妹和我吧!」
「我們不值得啊!」我和我哥異口同聲,齊齊震喊。
我媽被氣笑了,一人一腳踹出去,跟老鷹攆兔子一樣,抓起隔壁的裝飾藤條就往我倆抽來:
「滾!給你倆臉了是吧?老娘養你們這麼大不是讓你們互相甩鍋推諉責任的!」
我和我哥被攆得嗷嗷叫著沖出了門,一溜煙逃命似的飛速跑開。
跑的路上還不忘兄友妹恭,時不時給對方絆幾腳,好讓對方去當那個被咱媽抓住訓的倒霉鬼。
唉,試問誰家少爺小姐會像我倆這麼可憐!
2、
我和我哥從小就被我媽扔去公司鍛煉。
從初中起,一個月一次報道,到高中,每個星期都要參加部門會議,我媽美名其曰:給繁重的學業生活加點調劑。
要不是自家公司,我和我哥早就毫不猶豫舉報我媽錄用童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