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說我記得,以前咱院子里養了一只小白咪,就是被那小子給打死的。
那會兒我也就才六七歲, 抱著小白咪的尸體哭得嗓子都啞了。
鈞哥陪著我在小河邊給它壘了一座小墳包, 他似乎說過要幫我報仇之類的話,但我記不太清了。
而且沒幾天我就跟爸媽回城了,再回來已是寒假, 那會兒鈞哥已經退學離開老家了……
我看著太陽落山的方向,長長出了一口氣。
「等他下次回來,我親自問問他吧。」
-完-
《失憶彩票》番外:
一晃大半年過去了,胡鈞一直沒有再回來。
跟我的聯系也漸漸少了,但我夢到他的次數卻越來越多了。
畢竟是二十五六的花樣年紀,又是春天。嗯,正常。
奶奶說,我該找男朋友了。身邊除了這三只絕育過的貓狗,很久不見有異性。
于是我決定擴大自己的社交圈子,比如去參加個培訓,考個資格證。
可是,我要考什麼呢?
考研?考寵物師?考營養師?
后來,我無意中問了一個當醫生的高中同學,那種早年外傷骨折落下的跛腳后遺癥,還有沒有得恢復?
我同學說,這種要具體情況看的。但無論哪種,長期專業的復健理療都是不可或缺的。
于是,我準備考個按摩理療師類的資格證。
去培訓學校報名那天太陽特別大。我戴了一副墨鏡,拿了一把輕薄細長的太陽傘。
來到一樓前臺,我上前去:“請問,康復理療師資格證在什麼地方報名?”
前臺老師十分同情地看了我一眼:“哦,從前面電梯過去,到三樓。”
我道聲謝謝,剛要轉身,前臺老師又把我叫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