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沈桑還記著當年的仇,等我們的公司步入正軌后,就找了各種機會對付他們。
周霆的父母忙得焦頭爛額,公司也每況愈下,走著下坡路。
這期間,我爸媽見我發達了,來找過我幾回,企圖打親情牌,讓我給他們錢花。
結果他們發現,壓根就沒有什麼親情牌可以打,笑死。
我懶得搭理他們,讓保安別放他們進來,又拉黑了他們的電話號碼。
他們又想搞道德綁架那一套,在我公司門口一哭二鬧三上吊,說我是白眼狼,出息了就不管他們的死活。
公司保安請他們離開,他們打傷了保安,還很囂張地說:「我女兒是你們老板,你們敢動我一根手指試試。
然后顛倒是非地大喊大叫:「打人了打人了,我那白眼狼女兒,為了不付贍養費,要打含辛茹苦把她養大的老父親老母親啦。」
他們篤定,我會像以前一樣,迫于他們的胡攪蠻纏,答應他們的不合理要求。
可他們忘了,我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任他們擺布的我了。
我直接報了警,警察請他們去局子里喝了幾天茶,還讓他們付了那幾個保安的醫療費誤工費。
他們吃了苦頭,出來后,再也沒有找我麻煩。
而再次見到回國的趙嬌嬌和周霆,是在一次慈善宴會上。
16
說實話,剛見到趙嬌嬌時,我差點沒有認出她來。
趙嬌嬌老了許多,頭發稀疏,雙眼沒什麼神采。
哪怕用了厚厚的粉底,也遮不住她蠟黃疲憊的臉。
聽說,她在國外有兩次懷了周霆的孩子,都被周霆失手打沒了。
可即便如此,她都沒想著和周霆分開。
周霆在國外酗酒把肝給喝壞了,趙嬌嬌還給他捐了肝臟。 ?
一回國,她就迫不及待地和他領了證。
如今,趙嬌嬌背脊微微彎著,亦步亦趨地跟在周霆身邊,就像是他的提線木偶。
因為終于正大光明地進了心心念念的名利場,趙嬌嬌臉上帶著些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