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?姐妹?
苗黎做完這些事情以后,站起身厭惡地瞥了雪糖一眼,轉身出了房間。
所以晚上苗黎都是和雪糖分房睡的?
我在衣柜里等了半晌,直到確定苗黎不會再進來以后,才打開柜門出去。
雪糖睡得很死,我推了她幾下,她毫無反應。
我掏出銀針,刺入她頭頂的穴位,雪糖很快地就被我扎成了刺猬人。
她最近喝下去亂七八糟的藥太多了,我得讓這些藥都失去效果才行。
忙了大半宿,我偷偷地推開房門去了儲物間休息。
衣柜里空間太小了,睡床上我又怕苗黎突然闖進來。
第二天一早,苗黎果然天沒亮就去了雪糖屋里。
不一會兒,他小心翼翼地捧著那條藏青色裙子出來了。
看樣子,這裙子的主人,應該是他的戀人。
23.我如同幽靈般地在雪糖家住了整整三天,雜物間睡得我全身都疼。
直到第三天晚上,苗黎帶了一個陌生女孩進來。
「這是我表妹,你叫她苗鈴就行。」
正主來了!
苗黎說自己表妹剛進城打工半年,現在在一戶有錢人家做保姆。
雪糖對苗鈴拿出了十二分的熱情,又是煎牛排又是叫海鮮外賣。
但是苗鈴卻全程低著頭一聲不吭,偶爾抬眸掃她一眼,眼神陰郁瘆人。
她的命格和苗黎很像,孽債滿身。
雪糖如果換上她的命格,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。
所有情況我都告訴了雪糖,不得不說,她的心理素質還是挺好的。
她坐在位置上熱情地給苗鈴夾菜,桌底下,腿抖得和篩子似的。
「來,把藥喝了吧。」
吃完飯,苗黎照例端過來一碗藥。
雪糖端著藥朝雜物間瞥了一眼,然后閉著眼捏著鼻子喝了個干凈。
等雪糖喝完藥,苗黎走到門口反鎖住了門,并當著雪糖的面把鑰匙從窗外丟出去了。
別說雪糖吃了一驚,就連我都被嚇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