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烤肉用卷菜包住,吃得不亦樂乎。
席容以后如果不開公司,可以去專門幫別人烤肉,生意一定會相當火爆。
吃飽喝足后,我愜意地往后面一躺,雙手枕在腦后,上方的吊燈暖黃閑適,身下的墊子也軟和,我舒服地瞇起眼睛。
席容還在烤,不過換了個方向,幫我擋住煙霧,脊背對著我,我對天發呆了好一會,突然蹦出一句話。
“我找到答案了。”
席容側身看我:“什麼答案?”他臉一僵,似乎是想起了我多年前在機場說的那一番話,安靜下來,就連手中的食物夾也不動。
我翹著嘴角,半響后,突然從他背后一把抱住他,席容瞬間呆住,此刻的我像個惑亂朝綱的妖妃,在他耳朵旁邊吹氣。
“其實,我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也不錯。”
席容的呼吸突然急促,他卻不敢動,好像一動這所有幻境都會消失,直到過了幾分鐘,見我沒有收回的意思,迫切地想要轉過來。
講明白后我直接往后面一躺,戳戳他背提醒道:“肉,要焦了。”
席容才猛然回神,結結巴巴地應了聲,他背著我,有點手忙腳亂地在搶救那塊邊緣焦黑的烤肉,只是后背依然挺得筆直。
我笑了聲,見他側臉泛紅,很給面子的沒有嘲笑他臉皮薄,輕輕一撩就害羞。
總而言之,我跟席容在一起了,他請了我幾年的飯,照他的話來說,也算是回本了。
跟他在一塊很舒服,可以無所顧忌地大笑,不用刻意保持完妝狀態,反復調整坐姿,和微笑時嘴角揚起的弧度。
在一起一年后,他跟我求婚了。
我倒沒覺得意外,年齡都不小了,也是時候想些這方面的事,相比于告白,求婚倒顯得很隨意。
那天吃完晚飯后,他拉著我到公園散步,到路邊給我買了一株玫瑰花,淺笑著給我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