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悅,是你自作主張地攪亂一切后又將我丟下了。”
“可即便如此,即便到如今,即便我那樣試探你也不愿給我一句想要的回答,我還是盡力想要保護你,甚至為了變得更強大而沒日沒夜的工作、應酬喝到胃出血……而后才發現你早已經有了愛的人。”
“我不會干涉,但你也沒必要在這里詆毀一個愛我的人。比起你,方舒對我要仁慈太多了。”
“不過也要感謝你,讓我終于明白了誰應該放下,誰又更適合站在我身邊。
說到最后,陳澤野的語氣中已經再沒有心痛或唏噓,只剩下平淡與疏離。
我張了張口,心頭泛起的劇痛驟然堵住了喉管,只能發出斷續的氣聲,手指顫抖著握緊他的手。
下一秒又被狠狠地拍開,方舒不知何時來的,正冷厲地盯著我。
陳澤野只是看向方舒,“取消訂婚,直接改辦婚禮。”
方舒驚喜地點頭,瞟了我一眼,“那就有勞司小姐了,還望你能夠盡心準備,酬勞隨便開。”
我冷冷看向她,腹部隱約又泛出被踢那兩腳的疼痛來,不由地攥緊雙拳。
會所那一男一女聯合襲擊我的事多半是她指使的,卻故意賴在了陳河頭上。
由此也讓我不得不懷疑,當年我出車禍后她所謂的陳河教訓陳澤野的說辭到底有多少可信度。
如果一切都是她設計欺騙,那我的隱忍和陳澤野的痛苦就都變成了一場笑話。
最終我狼狽收場,陳澤野也落入她手。
真是好深沉又歹毒的心機,更糟糕的是陳澤野還對她毫無防備。
絕對不能讓她這樣危險的人繼續留在陳澤野身邊!
陳澤野不信,我就去查;再不信,我就豁出去搶。
總之,我想保護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