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方舒嘴唇顫抖,“你什麼時候知道的?”
“三年前司悅出車禍以后,你暗示我是陳河想要傷害她,但陳河當時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的行蹤,只會是你打電話叫司悅過來接我的。”
“想到這點便不難查出真相了,但我還需要利用你和你家來對付陳河,又擔心司悅的安危,便順水推舟默許了她出國。”
“我本打算扳倒陳河后再和你算賬的,但你不該又起了害她的心思。
“如今眾目睽睽,皆見證了你的惡毒,但我終究還是給了你想要的婚禮,也不算對不起你。”
“你家的好處我不會少,但你本人必須付出代價,連同三年前那場人為的車禍,我會一并追責。”
陳澤野語聲很輕,并沒經由遠處的麥克風傳播,站在臺側的我卻聽得一清二楚。
心臟急速跳動著,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沖進了頭頂,令我一陣陣眩暈。
臺上忽然傳來巨響,是方舒推倒了香檳塔,酒杯炸開一地,伴隨著她歇斯底里的哭喊,“陳澤野,你怎麼能這麼對我?”
“方舒,我從來都是個狠心的人,你不該愛我,更不該惹我。”
“對,你這種人根本不配被愛!就像你口口聲聲說為了司悅,不也照樣用她做誘餌來引我出手嗎?”
“所以我也會把自己交由她處置,她留或走,我不再強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