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天是我。」薄予祁插嘴,難得見他一副便秘的表情。
林靜言一把把我拽了回去,沖薄予祁要說法:「那天祁哥哥見的明明是我!你說讓我叫你哥哥,說我能言善辯有乃父之風,還說長大后讓我嫁給你!」
薄予祁搖頭:「不是我。」
陸明昭抹了把臉:「是我,和你說過那些話的人,是我。」
我&林靜言:「……」
10.
全魚宴是吃不下了,我現在的心活像被魚刺扎了,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。
本來好好的兩情相悅,結果硬生生搞成了愛而不得,我還以為陸明昭把那些話忘了,所以之后才對我不冷不熱。
林靜言估計和我一樣,她用眼神掃視著面前這兩張六分像的臉,神情陰郁,像是要給他倆扒皮。
「這些都可以解釋。」陸明昭討好地沖林靜言笑笑。
薄予祁身體力行,給我剃了一碗魚肉,輕輕推到我面前:「婠婠,吃魚,消消氣。」
陸明昭趕緊有樣學樣。
我用食指敲了敲桌臺:「所以去求陛下賜婚的人,是你?」
薄予祁給我添酒:「是我父親。封大將軍是國之棟梁,手握重兵,你是他唯一的孩子,適齡待嫁,皇子們對你虎視眈眈,皇上為你的婚事也很頭疼,我定國侯府歷來不涉黨爭,父親便自告奮勇,為君分憂了。
我狐疑道:「你就什麼也沒說?」
「上面這些話我也同父親提過。」他笑著看了陸明昭一眼,「只是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。」
林·意外之喜·靜言,瞬間撒了氣,拿起手邊的酒一口悶了,任我眼疾手快都沒攔住。
我往椅背上一靠:「狗男人們,誰都別想好過!」
說完我也悶了一杯。
我和林靜言,酒品極差,喝醉了就發瘋。
11.
醒來就頭疼,我喝斷片了,只隱約記得我好像泄憤一般啃了什麼東西,再就沒印象了。
小柳為我端來了醒酒湯:「小姐,頭還疼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