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宋岸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,他沒有看秦寂,伸出手臂,直接對我說:「大嫂,你的耳墜落我車上了。」
還真是。
秦寂安靜地看著我去拿回耳墜,在宋岸欲要揚長而去的時候,冷聲道:「在外面別亂喊。」
宋岸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。
他離開之前,目光有意無意地在我身上多掃了好幾眼。
我察覺到他不單單是來送耳環的。
只是礙于秦寂在場。
算了,管他呢。
只慶幸秦寂沒有察覺到這點小異常,否則就要懷疑宋岸是不是想把我的腎也嘎了。
話說回來,我后悔得要命。
就不應該為了特意展示新的高定裙子而去了那場酒會。
畢竟秦寂也太難哄了。
我以為在停車場的時候就哄好他了,結果洗完澡出來發現他把自己關在書房里 emo。
我輕手輕腳地推開門時,發現秦寂獨坐在書房的沙發上,沒有開燈,仿佛要隱入黑夜,神秘又憂郁。
應該是在想宋岸他們。
我顧不上開燈,走過去蹬掉鞋子,抱著他陷入沙發里,「你難過啊?」
「嗯?嗯。」秦寂語氣沉郁。
正當我提起心準備專心聽他傾訴的時候,一抹冰涼的東西忽然掠過我的耳垂。
癢癢的。
「你干嘛?」
秦寂的目光飄到雙指鉗住的星點晶亮上,「思來想去,都想不明白它是怎麼掉出來的。」
哼,原來是在糾結這個,白給他加戲了。
「小妹妹夸我耳墜漂亮嘛,我才摘的,」指腹一下下地輕捻著他的西裝外套,質感順滑,分了會心,直至秦寂將墜子穿入耳垂,才把我的思緒扯回來,又開口,「你能不能……」
你能不能別跟宋岸玩了,我們各玩各的,不然會出大事。
唔……依舊說不出來,明明話已經堵在喉嚨,可就是沖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