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小弟搖搖頭,「沒呢哥,他怪嚇人的,整天坐在最后一排那個靠墻的位置,戴著帽子低著頭誰也不理,之前有人碰了他一下,他把人家頭都給打破了。人家本來要報警,他說要是敢報警,今天晚上就把他殺了,把人嚇得都不敢和家里人講。」
飆哥冷笑,「還是個刺頭呢,帶著人,走,找他去。」
我抓住他,「坐著,找誰去找!冷靜點!」
飆哥的小弟靠譜地盯了程燎不少時間,「程燎很謹慎,偷了錢之后的半個月并沒有什麼消費,直到這兩天,程燎不光換了一身潮牌,鞋都是聯名款八千多呢,手機也換了最新的 ProMax 呢,他爸媽之前都出事了,學校還給他捐過款呢,現在他念書這些都是學校給他找的資助,他哪里來那麼多錢。
「什麼?!」飆哥瞪大眼睛,面容扭曲,忍無可忍地破了大防,「勞資都沒換呢!他用得比我還高級!」
我安撫完飆哥后,帶著飆哥一起去了最近的快遞點,說是丟了快遞件查了最近的監控,附近的幾個快遞站最近有程燎的身影,飆哥拿起手機錄屏。
程燎是個講究人,潮牌專門在某物上面買,那盒子的色尤其獨樹一幟。
后面我和飆哥又去手機店調了監控錄下了監控之后才走。
飆哥一路上臉色都有些不太好,我還以為是因為程燎的手機比他用的高級他生氣了,「是你自己不想換的,你和他計較什麼。」
飆哥哼了聲,「我哪里是計較這些,一個破手機有什麼好計較的,我是生氣,程燎自己爹媽當時闖紅燈死了,學校組織捐款,老師還給他找資助,他不應該比誰都共情學神嗎?我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,他怎麼做得下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