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越過來時,原主剛吞了安眠藥。
年幼的女兒尚躺在懷中安睡,愛而不得的丈夫卻徹夜未歸,陪著回國的白月光飲醉。
我接管了原主的身體。
不知情的男主要我依舊做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保姆。
倚老賣老的惡婆婆鬧著要我和她兒子離婚。
男主的白月光也迫不及待要我給她讓位。
我無痛當媽,抱著年幼的女兒,決定讓所有傷害過原主的人都付出代價。
1
睜眼的一瞬間,我的頭腦昏昏沉沉,呼吸困難,幾欲干嘔。
懷中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睡得香甜,小手緊緊揪著我的衣襟,發出平穩的呼吸聲。
床頭柜上倒著一個安眠藥瓶,藥瓶已經空了。
我抓過枕邊的手機,撥打了 120。
再次恢復意識,鼻間充斥著刺鼻的消毒水味。
「幸虧送來得及時,病人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。」
醫生口吻的人語重心長地囑咐道:「你這做家屬的,還是要重視抑郁癥患者的心理狀況,防止患者再有其他輕生行為。」
另一個男人的聲線更為低沉:「我知道了醫生,麻煩您了。」
開門聲響起,復又關上。
我睜開眼,對上一張布滿愁云的臉。
正是原主一片癡心卻愛而不得的丈夫——陸行舟。
「安安呢?」
我開口時,聲音還有些沙啞。
陸行舟聽見聲音看過來,見我醒了,陡然動怒,「你還知道安安?你吞安眠藥的時候有想過安安嗎?江晚秋你多大了,還玩上自殺的把戲了?」
我平靜地看著他,招招手。
陸行舟以為我有話要和他說,皺著眉走到病床邊的凳子上坐下。
「做什麼?」
「湊近點。」
陸行舟有些不耐煩,但瞧見我臉色蒼白,還是耐著性子彎下腰。
我揚起手,用盡全身力氣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。
「你瘋了!」
陸行舟頂著臉上鮮明的指印,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