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我被他單手抵在墻上,身體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極限。
就這樣他還不放過我,硬是拉著我轉戰多個場地。
我都懷疑,他對這種事是不是有癮。
直到第四天,我身體恢復了些,我才答應了程酌的邀約。
一見面,程酌就迫不及待地問我和姜崇之間發生了什麼。
「快說,你和姜崇到底怎麼了,他最近一直找我打聽你的消息呢。」
姜崇打聽我的消息?
我第一反應覺得不太可能。
疏離了我這麼多年,他不應該避我如蛇蝎嗎?
可在程酌的威逼利誘下,我還是把和姜崇睡了的這件事告訴了她。
「什麼,你和姜崇睡——」
程酌一副驚呆了的表情,嗓音高到離譜。
我急忙捂住她的嘴,這才沒引起酒吧里的人的注意。
「許知意,你能耐了啊,居然把姜崇給睡到了。」
「怎麼樣,他那方面如何,是不是挺帶勁的?」
程酌用手肘戳了戳我,一臉壞笑。
我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。
雖然不太想承認,但是不得不說,姜崇那方面還挺不錯的。
就是在交流上有些麻煩。
有時候動作激烈了,他耳朵上的助聽器會被甩掉,任憑我怎麼哀求他,他都不為所動。
最后只能貼著他的耳朵,斷斷續續地哭著求饒。
06
但是吧,我這人死要面子。
讓我承認死對頭的技術不錯,這絕對不可能。
于是面對程酌濃厚的求知欲,我嘴硬道:「中看不中用,我都沒什麼感覺就結束了。」
「你不知道,姜崇也就表面看看還行,實際上……」
我話還沒說完,就見程酌頓時僵住,然后一臉驚慌地盯著我,眼神不停示意我往后瞧。
我下意識扭頭:「怎麼……」
「了」字還沒說出口,我就猛然瞧見了姜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