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程瑤的事讓你不高興,但你吃醋也該有個限度。」
我和江宴很少吵架。
最初是因為江家,再后來是因為他。
今天依舊不想。
因為已經沒有必要。
他知道我介意程瑤,知道我在意什麼,不過裝作沒看到。
江宴看我不出聲,以為是心虛在跟他示弱,語氣稍緩。
「熱搜我會找人壓下去,你也不要再做這麼幼稚的事來吸引我注意。
「事情鬧大對誰都不好。」
能壓江宴一頭的熱搜,除非他自己點頭。
江宴的氣惱不像假的,那剩下一種可能就是他真的不知情,是有人背著他為之。
程瑤曾是他助理,又與他有婚契。
看似純良的小白兔,這幾年也有了些心機手段。
我反笑問江宴。
「你憑什麼這樣直接闖進我房間,又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話。」
江宴瞇了瞇眼,表情危險。
「于私,你是我未婚妻,你說我有沒有資格。
「于公,遲家下半年利潤還完全靠江家的訂單。」
他半威脅,半誘哄。
「遲洛,因為你的任性,江氏和遲家股票大跌。
「你一向有分寸,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。
「這次的事我也有責任,我不怪你。」
語氣高傲,看我的眼神充滿不屑。
「況且,狼人不是你能駕馭的。」
如果江宴認真看我一眼,就會發現脖子處曖昧的紅痕。
來找我,不過是想確認下自己在我這里的位置是否受到威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