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
我揉揉額角，越說越困：「除此之外，我，我，我還知道……」

「你也……」

04

滿室暗香，我伸了個懶腰，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睡在了秦墨的床上。

秦墨和衣坐在床邊，輕聲翻書：「姜兄醒了？」

我迷糊間伸手摸了把秦墨的外裳：「你身上這麼涼，去哪了？」

「母親昨日說想吃北街的油條，我去給母親買了些送去。」

秦墨眼中漫出紅血絲，顯然是一夜未睡：「也給姜兄帶了些，姜兄嘗嘗？」

我美滋滋啃油條的時候，白術翻墻進院：「爺，顧家公子今早被人抬回來的。」

我瞪大了眼睛：「死了？」

「沒死成。」白術搖了搖頭，「說是昨晚進宮面圣累到了，陛下命黑甲衛給抬回來的。」

「那就是事成了，陛下派人護著回來的。」

我把手里剩下的半截油條塞進秦墨嘴里，溫聲道：「家中祖父惦念，改日再來找你。」

秦墨慢條斯理地咽下嘴里的油條：「好，我就在這等著姜兄。」

剛出南巷，我就壓低了聲音問白術：「今早秦墨去秦母那了嗎？」

白術一臉迷茫地搖頭：「咱們的人一直盯著秦母的院子，今早來人稟報說并未看見他。」

我摩挲著指尖，彎起嘴角：「好一只聰明的小狐貍，可惜了。」

白術不解地看著我：「爺的意思是做了他？」

我暗忖片刻，點了下頭：「他有秘密又知道我的秘密，那就留不得。」

「那屬下去安排。」

「等等，先別動他，多派些人盯住南巷跟秦母那面吧。」

我心有不忍，好不容易找到個腦子好長得帥的，殺了太可惜，物盡其用再殺吧。

我回府跟祖父報平安，祖父興致勃勃地說我爹扎了個風箏，估計要帶我倆去放風箏，讓我待著沒事別總往外跑了。